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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妨,天有不测风云,商军欲过函谷,可没有这么容易,请公子造台。”广成子拱手道,造祭台,祭起法宝,准备给商军迎头痛击。稠桑原上,“周军在造祭台,怕是准备用祭器,当告将军!”
飞虎族斥候缓缓爬下巨木,向着函谷关而去,在靠近函谷关的东侧,奴隶们正在整修通道,用稻草和木头填路,以便让车辆和辎重通过。
你问周朝贡车队走哪里?他们走黄河,为什么他们总是在春季或者冬季抵达商都就是这个原因,在冬季黄河彻底封冻之后,走冰面过去就行了。
而牧野之战为什么挑选在11月也是这个原因,不然孟津那个黄河段,也不是什么让大军可以轻易渡河的地方,真的挑夏季的话,渡河的时间足够商军做好十全准备,把周军堵在河边胖揍了。
只有在商末寒冷期的11月,黄河彻底封冻,才能渡河而攻,同样,成周的朝贡车队也是这么走的,可惜,商军却不能等到冬月,走黄河过去,冰面也不适合大量的辎重前进,而且冰封河面几乎没有任何掩护,真的容易给人堵住射爆。
“祭器啊,那异人是何方人士?”黄飞虎皱起眉头和主帅飞廉对视一眼,“从未听说过的昆仑人士,或许是那个自称广成的家伙?”飞廉思索了片刻开口说道。
“静观其变,令奴隶加速铺路,我方可有异人祭器?”“东夷泰半祭器在此,商贵族也在此处,可惜,多为布阵所用。”黄飞虎听完之后,点点头,认为可以打一打,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大威力的法宝。
“去请赵君!”很快,一带着绿色帽子,帽子上还缀着一丛红花,背着一把铜剑,手持红幡的老人就走进军账,“见过两位将军”这个时候的将军真的是一军主帅,也称之军帅,可不是后世那些随便是个人都能叫将军的。
飞廉为正帅,黄飞虎为副帅,称一句“两位将军”刚刚合适,但是再往下的军职就不能随便叫了,军职和贵族地位、爵位挂钩,黄飞虎这个副帅已经算是商王超拔了,要不是他率的是东夷的洛东军的话,这会儿已经开始喧哗起来闹事了。
“赵君,若是周军施法,赵君可有法与之相斗?”
“可,不过,需要结阵,只要周军入得阵来”
“周军不会主动进攻,我们得攻击。”
“那…..”老人思考了片刻,“也可,但是也需要起台,可这稠桑原,并不适合吾之法器”“若是周军进攻,我定让其埋葬于此。”
“那只得使诈败之法了,可惜不知道姬发是否会上当。”
“怕是不会”飞廉表示这个计策不太靠谱,姬发又不是什么新丁菜鸟,想要对方上当不太可能。
“先令奴隶铺路吧。”不管怎么样,先把路铺出来,不然就这个函谷道的通行能力,就算周军不堵路,也没法快速通过,时间拖长了,乐子可是很大的。
周军营地,高台已经堆好,广成子手托金印走上高台,每上一层,持刀的军士就杀掉一层的奴隶,随着奴隶的死亡,手里的金印开始蔓延起点滴蓝光,光纹顺着四四方方的金印转动,接着,广成子登到台顶,盘膝坐下,双手将金印放在小腹处,金光慢慢蔓延开来。
“做法需要7日,还请公子勿要打扰。”
“好”七日的时间,商军还在铺路和修整,只有他们通过函谷道最窄的一段路,也就是如葫芦中间一样的狭口之后,才是进攻的时候,七日绰绰有余。函谷关,“这可太冒险了,你身为副帅,此举过于……”
“无妨,此时只有我等可以了。”黄飞虎整理了一下装备,弹出利爪在木柱上刮了几下,“赵君?”
“准备好了。”赵江也准备好了绳索和钩爪,这种东西很早就发明出来了。
他们准备率领一小只商军攀登稠桑原,绕到周军背后结阵,以性命为筹码,扰乱周军营地,配合商军的正面进攻。
“哎,我等如何联系?”
“待得天上雷响便动手!”赵江脱掉碍事的袍子,穿着鱼皮短靠,他是东夷人,这种短靠是下水捕鱼穿的,然后套上粗麻外套,用绳索绑住袖口,再将武器和粮袋、法器捆在背上。
“如此便约定了,雷鸣既进攻!”飞廉让洛东军先锋做好进攻准备,当然,不会马上派上精锐核心部队,而是选择众人部队为先锋,毕竟第一波进攻是危险性最大的。
周军的箭矢充沛,弓手以逸待劳,但是第二波就不一样了,弓手连续放箭之后,速度和力量也下降,商军才能冲到周军营寨前面。
由于这个阶段需要砍断挡路的拒马和路障,所以,需要装备青铜和铁质武器的精锐贵族武士才能冲